向灵烟第二日看见云叶暮时，明显感觉他比之前多了几分沉默，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她心里猜测，估计暮巨巨真的让那个灵狐给占便宜了，心里膈应，觉得自己在身体上不干净了，对不起他那个可爱纯真的小师妹。
“那个，暮儿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，我们要往前看。你遇上灵狐纯属意外，妖魔一族原本就放浪形骸，为所欲为，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云叶暮听了，握剑的手紧了紧，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：“师尊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“有什么问题尽管问？”向灵烟觉得想沟通就是个好兆头，没准儿还能打听出云叶暮对古宁悦的感情进展到何处了，她总觉得系统那个情感波动指数的测定不太准，自己做了这么多，两个人又朝夕相处这么久，没道理感情进展得这么缓慢啊。
云叶暮眼眸微敛，问道：“师尊，我想问是不是所有的妖、所有的魔都是坏的，师尊你那么痛恨魔族，势必要杀光所有魔族，如果有些魔并不坏，你也要杀吗？”
向灵烟眼皮直跳，感觉这个问题怎么有种不太妙的寓意。
“这个，当然也要分情况。如果有些人行不义之事自然要接受惩罚，而有些魔做正义之事，我也断断没有赶尽杀绝的理由，所以无论是人是魔，亦或是妖，都应该多行正义之事。”
向灵烟在心里偷摸擦了一把汗，情急之下还能编出这么一段冠冕堂皇的理由，简直耗光她的脑容量。
希望暮巨巨能多多体会“正义之事”的含义，日后不要动不动就杀人分尸了。
云叶暮沉吟片刻，又问道：“那师尊，何为正义之事，何为不义之事？天地造化万物之时就造就了魔族和妖族，那妖族吸□□魄修炼成形也是天地造化的一种方式，魔族更不必说，嗜血杀戮为所欲为是他们的天性本能，难道这些天地造化的也算不义之事？”
向灵烟欲哭无泪，暮哥，你不要一来就问我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问题，上一个问题就已经耗尽我的脑容量了，这种问题就跟问我森林里的老虎吃小鹿到底是不是正义一样。
用这种哲学辩证题问我，辱问题了。
向灵烟：“系统，系统，该你丫表现的时候了，原书中云叶暮有没有问过这种问题，本尊向灵烟又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叮咚，系统瞬间上线，还挺意外。
【客户反馈：原书太长，已忘这种注水内容，请自行发挥。】
靠，你丫还不如不上线。
向灵烟视线转向云端，看着飞雁划空，突然灵光一闪。对了，这种酸掉牙的问题，天下第一美菊苣在她的出道作里写过类似的啊。
向灵烟当即回道：“你说的不错，天地造化的事，又如何评判正义与否呢，这世上人常说的义与不义，归根到底，还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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